堕天使

大秦流言帝国之菜刀砍电线,一路火花带闪电

三月雨:

本文名由 @NiKlAs 提供。
向他和 @柴郡猫 致敬。这俩绝对地主阶级一转。压榨起来一级厉害!简直5s级的!
最后,小伙伴们记得压好棺材板!
@夜溯君風  @墨衣起笔  @林中白沙  @子非魚 @莲海
算黑伯记事三及续与流言帝国的车?
郑重提示,是青山松柏!不逆!


嬴渠梁这辈子从梦中突然醒来的次数不算少,被小妹闹醒,大哥踹醒,敌军突袭惊醒,但不包括被自己的左庶长吓醒。 
梦中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,还是一种令他毛骨悚然却不是恐惧害怕的感觉。
嬴渠梁蹭的就醒了。
嗖的就坐起来了。
啊的就叫出来了!
一身白衣的卫鞅跪坐在他的被子上,眼睛亮的逼人的正俯视着他。见他醒了,卫鞅扯了扯嘴角,露出来一个没笑意的笑来。
嬴渠梁头发唰的一声就竖起来了! 
卫鞅慢悠悠的道:“老师说的不错,看多了,就习惯了。”
嬴渠梁大写的懵。
卫鞅:“仔细看看,君上说不上俊秀,但挺耐看的。” 
嬴渠梁加粗的懵。 
卫鞅:“虽然脸黑点,皮肤粗糙点,但挺有男儿气概的。” 
嬴渠梁大写加粗加下划线的懵,但有点偷偷摸摸的高兴是怎么回事?
卫鞅忽然脸容一正:“君上,如果有人拿你我二人打赌,你说该当如何?”
赢渠梁条件反射:“抓起来交廷尉审理,依律而断。”
卫鞅又露出那种比不笑还冷的笑来,嬴渠梁刚软下来的头发再次唰的一声竖起来了,隐约还似有电火花爆出来。“车英打探得知:如果臣睡了君上,庄家以一赔五十的赔率赔出,如果君上睡了臣,赔率为一赔一,君上说,臣是应该睡了君上,还是应该让君上睡了臣?”
赢渠梁忽然觉得口发干,硬吞了口口水,试探着道:“左庶长以为呢?”
卫鞅冷冰冰的笑了:“而且臣还接到有人劝说,说君上虽然不漂亮,但挺男儿气,君上说,臣该怎么回他?”
嬴渠梁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冷,他拉了拉被子,但被子被卫鞅跪在上面,拉不动,他只好小心的道:“这个,左庶长打算怎么回?”
卫鞅忽然伸手,抓住了嬴渠梁的衣襟,把他拖了过来:“君上猜一猜,这个庄家是谁?谁敢拿一国之君来打赌下注?又要不怕国君之权,又要不怕法制之威,还要从中得利的,会是什么人?”
嬴渠梁忽然眼一晕就被拖出了被子,和卫鞅脸对脸的对视。以他的武力,要挣脱卫鞅或者不被拉过来简直轻而易举,但鬼使神差的他被卫鞅轻轻松松的拖了过去。两人几乎贴在了一块,嬴渠梁几乎能闻到卫鞅身上夜风中的气息,清爽干净又带点冷洌。他偏了偏头,干咳了一声:“除了太后和玄奇,我想不出别人。”
卫鞅微微皱了下眉:“太后?玄奇?不是。”他说的斩钉截铁,倒让嬴渠梁一楞。
卫鞅垂了垂眼,长长的睫毛一闪,象是在想什么,他松开了揪着嬴渠梁衣襟的手,向后跪坐,两个人的距离重又拉开了,和嬴渠梁刚醒时差不多,区别在于嬴渠梁被他从被子里给拖到了被子外边。
卫鞅:“太后久居宫中,不可能策划这件事,玄奇姑娘一直在山中,说他们俩位参与其中或有可能,说他们二位主导,不可能。”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抬头看嬴渠梁,目中露出疑惑:“君上为何忽然提起玄奇姑娘?难道说她已出山到了栎阳?”
赢渠梁咳了一声,没法说日间被玄奇小妹劈头盖脸好一顿鄙视的事,只好匆匆点个头。
卫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或许,是百里,但不是百里玄奇。是百里子。隐伏栎阳,不动声色,百里子可不是第一次了。”似乎跪坐了久了,他的腿有点麻,身子动了动,换了个姿势,身子不再坐的那么端正了,而是有点随意的那种坐法,本来拉开距离后就闻不到的清冷气息重又盈满了鼻息。
而卫鞅没注意到一件事,他身子是向赢渠梁那边斜了一点。
    他屈起一膝,手指有节奏的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:“如此行事,必有所图,墨家也罢,百里子也罢,都不是牟利之辈,如此行事有些古怪。”他想的入神,身体斜倚了,手指继续轻敲:“不是图财,会图什么?搅乱栎阳?栎阳乱了对谁有利?”
    嬴渠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左庶长把他的大腿当凭几倚了,心中暗暗后悔,刚才被拖出来就应该也跪坐了,不该图一时松快屈膝抱坐。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往外抽腿一边回答:“当然是不喜栎阳安定者。”
    卫鞅点头:“那就是世族与六国。”
    嬴渠梁刚抽出一半腿,忽然腿一沉,觉得倚的不舒服的卫鞅半个身子都压上了“凭几”,他冷笑:“也好,车英正想抄了他们,那就让他放手做一次,又补了国库又断了他们的耳目爪牙!”
    刚说完,他忽然一怔,道:“不对!”
    嬴渠梁被他压得腿一软,差点被压直了腿,急忙用力才撑住了颇有份量的某人,听他说不对,也是一怔:“什么地方不对?”
    卫鞅无意识的揪住了某块衣物:“就算是百里子有意帮忙清除栎阳,但他搅不动如此大的局面。”
    嬴渠梁试探:“墨家?”
    卫鞅淡淡的抬头看他一眼:“墨家不插手朝政,除非有暴政。暴君奸臣他们也插手。”
    嬴渠梁忽然想摸鼻子。
暴君奸臣,是指他们两个吗?听起来倒是挺和谐的,只是不大好听,也名不符实。他忽然觉得衣襟有点紧,低头一看,他家左庶长手里正抓着一块布在手指间绕来绕去,咳,那颜色,那布料,好象正是他的衣襟。嬴渠梁眼睁睁的看着那块布在左庶长手上越绕越多,与之相合的是他的衣襟越来越开,半个胸膛都快露出来了,更要命的是他被迫弯腰低头。而他的腿上已负担了卫鞅的全部重量,快被压麻压的没知觉了。
卫鞅松开了手,往后倚了倚,靠的更舒服了点:“先抄吧,抄完了看能牵出几条藤上的瓜,如果能扫掉一半以上的,那十有八九是他干的了。”
嬴渠梁看着半倚进他怀里的人,有点无语,有点……难受。“是谁?”他问,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。
“我师父。”卫鞅淡淡的说着,突然一抬头,“君上很难受?”
嬴渠梁:“……”你这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?
卫鞅忽然后退:“臣失礼了,臣想的入神,冒犯君上了。”
嬴渠梁:“……”你这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?
     卫鞅微扬起一边唇角:“臣告辞,臣这就给车英下令去。”他刚回身准备下榻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卫鞅头一晕眼一花,再睁眼已经是上下易位了。嬴渠梁目光灼灼的俯视着他,衣襟大开,双手按在他颈两侧枕边,一字一顿:“只要你说个不,我立刻停手!”
    卫鞅半点也不退让的和他对视,目光同样亮的逼人。两人对视有顷,卫鞅挑高一边嘴角,虎牙若隐若现:“君上是要一赔一,还是一赔五十?”
    嬴渠梁的回答干脆利索,双手抓了他的衣襟刷的一声,一次性扯开了三层衣服。
“鸟!你都要抄了庄家了,还管赔率?”
    卫鞅笑出了声,不是那种冷漠如冰的笑,他愉悦的抬手搂住了嬴渠梁的脖子。 “君上,口出粗言可非君子之为哟!”
    嬴渠梁忙着和两人的衣带做斗争,解他嫌慢,连撕带扯,额间浸出一层细细的热汗,还不忘回嘴:“等下了榻再论君不君的,老子现在只想撕了你衣服!”
    卫鞅伸过一只手:“那可不行,臣只穿了这一身衣服,撕了就得穿君上衣服出宫了。”
嬴渠梁的回答是暴力的撕破了衣襟,但衣带依旧牢固的坚守本职。
卫鞅看着一脸挫败的他,忽然想笑,他伸手。
    手指灵活的挑了几下,带开衣敞。
不只他的,还有嬴渠梁的。
酒斟入杯,肉盛于砧,剑拔而弩张。
    酒不醉人人犹自醉,已知肉味岂肯停箸?
    嬴渠梁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如此贪欢,怀中人似乎天生与他契合,进退往来无一不合他心意,甚至于他的一声呻吟,一个辗转,都能撩动嬴渠梁心尖上那根情弦,让他心动不已,也情动不已。抱着怀中人沉沦情海,几番沉浮犹自不足。未得餍足的象个初尝欢愉的毛头小伙,不知疲倦的索取着。明明刚翻滚过一回,只要抱着人耳鬓厮磨,唇齿相交,便又精神十足。
卫鞅死死扒着嬴渠梁的手臂,如同溺水之人攀附着浮木,不论风雨多大,都不肯松开。
他生性冷静,被老师评为天生的执法者,但现在,他的冷静早不知道丢到那一国去了。
上一次尝到天旋地转的滋味还是他踏遍秦国时的事了,他一个失足从山坡上直滚下去,坡陡如削,滚的他没丝毫挣扎的余地。而今也是。他被人搂在怀中,翻滚辗转半点也不由自己。他却没有反抗的念头,他和那个人一起载沉载浮于情海,呼吸相闻,心念相通。他每一个神情动作都换来对方最直接的反应,让他止不住的沉沦下去。
他喜欢嬴渠梁身上的味道,让他想起他在秦地上奔行时,太阳烈烈的晒着黄土地,蒸腾起厚重的泥土气息。团团将他包裹,让他觉得这片坚实厚重的土地足以承载着他的梦想。
他滚下山坡时,几乎张狂的笑了起来,他有种感觉,这片土地不会伤害他,只会拥抱他。
他没有事,坡下是一个水潭,他摔进了进去。炽热的阳光晒暖了水,水又暖了他。温暖的水包围了他,让他舒服的躺着,懒懒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。水波漾漾,温柔的揽他于怀,轻轻拍抚着他,让他昏昏欲睡。


第二天早上嬴渠梁是被身边的人穿衣服的动作吵醒的。他揉了揉眼,坐了起来。
……
他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左庶长,你穿的是我的内袍吧?”
正系衣带的卫鞅抬头看了他一眼,大大方方的点头,然后向榻侧看了一眼。嬴渠梁跟着看了过去……
他想起了昨晚的对话:
“等下了榻再论君不君的,老子现在只想撕了你衣服!”
    “那可不行,臣只穿了这一身衣服,撕了就得穿君上衣服出宫了。”


嬴渠梁强行扭转话题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卫鞅已经穿好外袍,开始整理头发:“寅时过半了。”他看了一眼嬴渠梁:“臣卯时要开始理事,这就告辞了。”他整好衣冠,翩然而去,还不忘提醒嬴渠梁:“君上也该起床练剑读书了。”
嬴渠梁:……
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?
(明明是一赔一的事,为什么总感觉象一赔五十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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